第084章 選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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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4章 選擇
孟榮打來電話, 想請斤羽和池宇吃飯，順便辭行。
兩人如約而至，孟榮看他們牽著的手，忍不住酸了一下, 勉強打趣道：“喝喜酒的時候, 可別忘了通知我一聲。”
“那肯定忘不了, 人不到份子錢也得到。”斤羽大大方方的, 一點也不扭怩。
孟榮再次在心底一嘆，“咱倆誰跟誰啊，必須到位。”
再看池宇, 正張羅著點菜, 替斤羽洗茶杯碗碟, 要是以前，孟榮得在心裏冷笑，呵，小男人。
這會兒知道了池宇的身份再看, 只覺得難怪人家能得到斤羽的心, 有這樣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做低伏小，誰抗得住。
看到這裏，他又起了玩心, “你在外頭也給小池一點面子吧，看看他忙活的，那不是女人該忙活的事嗎？”
“咋地, 開世界大會明確兩性分工了嗎？怎麽這事沒通知我啊, 你啥時候去的, 聯合國請的你嗎？”
“高低也要叫我們去拍個新聞，給你個大特寫, 讓人看看你多能啊，都能代表中國上聯合國大會發言了。”
“得得得，我服了，還不行嗎？”
“你都服多少回了？就沒長過記性。”斤羽可不慣著他，這位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，一開口那味兒啊，熏得人頭痛。
斤羽想，難怪你是男二呢，原來還有隱藏屬性。
池宇一直在旁邊笑呵呵的看著，他這個人不是很愛跟人打交道，其實以前，他也不愛聽女生叨叨。不知道怎麽回事，遇著斤羽之後，就特別愛聽她說話。
不管是她叨叨也好，懟人也好，說歪理也好，怎麽聽，都覺得有意思。好像世界也跟著有了溫度，看什麽都變得順眼了。
“對了，你說要走，怎麽，去別的城市拓展市場嗎？”池宇總算開了口，卻是問他的去向。
孟榮一臉覆雜的看著池宇，這位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，明明他們這些人，都是被他家老頭子逼走的，自己卻一聲都不敢吭。當著他的面，還要當沒事人一樣，做生意的人，t慘吶！
“開拓什麽市場啊，回廣林了，這邊讓孟蕓接手，她暫時不回去。”
說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：“你知道江秘書到底怎麽回事嗎？”
對外說是休養，但根本瞧不見人，而且都快兩個月了，依然沒有消息。當然，也可能是他打聽不到消息，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消息。
池宇果然猶豫了一下，但還是說道：“江秘書休養的差不多了，年紀大了，再病了這一遭，可能要退居二線了。”
你果然知道，但這句話，孟榮只能在心裏想想，表面還要道謝，“謝謝你啊，我也算一塊石頭落了地。”
“上回那女的，叫珠什麽的，判了沒有？”
“你說陸珠啊，她作為主犯判了十二年，其餘從犯五到八年吧。”斤羽回答了他。
“這算是重，還是輕？”孟榮對這塊沒研究。
“算很重了，畢竟是未遂。”斤羽請教過律師，都說判的很重。
“程叔也是倒黴，遇到這種女人。”孟榮故意去觀察斤羽的表情。
果然，斤羽一臉不屑，顯然不相信這件事真跟程懷貴無關。
可孟榮百思不得其解，真要是為了給程娟報仇，那怎麽不對付周澤呢，還願意跟周澤一塊做生意。
再不濟還有林莫兮，怎麽就沖著斤羽去了。
只能說明，壓根不是程娟的事，他們有別的事，但自己不知道。
孟榮聰明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，他解不開斤羽和程懷貴之間的恩怨，那就幹脆當不知道。
“周澤跟你一塊回去嗎？”斤羽又問。
“嗯，一塊回去。”待在深城已經沒什麽意義了，江秘書翻船，他們花錢建立的聯系，全打了水漂。
其他人是不可能接納曾經投靠過江秘書的人，不光是忌諱，也因為不吉利。
留在這裏也全是煩心事，幹脆回去換換心情。
反正對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，來來去去是十分簡單的事，哪天深城有機會，一個電話就能回來。
“那就祝你一路順風。”斤羽舉杯。
另一邊，周澤也約了林莫兮辭行，同時也希望做最後的挽留。
“我們一起回廣林，你還調回廣林電視臺，想做什麽節目就做什麽節目，不行嗎？你看，事業家庭全都兼顧了，還能照顧你爸。深城就那麽好，好到你能拋下所有的一切？”
這是周澤做出的，最大的退讓，林莫兮可以繼續工作，但必須回廣林工作。
“我差一點就答應他了，真的，我現在後悔的要命，恨不得去把他追回來。”
回到家的斤羽，遇到的就是這麽個情況，林莫兮撲到她懷裏痛哭。
“你要是真的後悔，咱們就去追。”斤羽伸出一只手，去開門。
林莫兮哭的更大聲了，但也緊緊抓住斤羽去開門的手。
斤羽把手縮了回來，“忘記一段戀情，最好的辦法就開始下一段戀情。”
林莫兮知道自己是對的，但對於自己失去的東西，依然本能的感到痛苦。
“人生為什麽要有這麽多的決擇。”林莫兮哭累了，趴在斤羽的懷裏，喃喃低語道。
“你應該感謝，你還可以選擇。”
到了晚上，斤羽輾轉反側睡不著，林莫兮和周澤的命運徹底改變了，小說世界的未來已經全部走樣。她還能回去嗎？
如果有一天，讓她選擇，她會選回去，還是留下。
她還沒回答，再次進入夢境中的現實世界，裝修好的房子裏，另一個斤羽正陪斤媽媽吃著飯，兩人說說笑笑，關系融洽。
客廳上還懸掛著一張放大的藝術寫真，裏頭是母女倆的合影，都穿著漂亮的裙子，坐在海邊的石頭上，赤腳淩空於海面，兩人都笑得肆意飛揚。
斤羽一眼就認出，這不是她和媽媽拍的，她和媽媽也從來沒有去過海邊。
她眼睛澀澀的，自己和媽媽的關系一直有些緊張，沒想到，小說世界裏的斤羽竟然能和媽媽相處的這麽好。
這讓她既欣慰又嫉妒，為什麽她做不到的事，別人卻可以替她做得那麽好。
她跟在另一個斤羽身後，看她吃過飯，回自己的房間，打開手機直播。
斤羽就站在她的身邊，探頭去看手機上的彈幕。
“小羽好，我想看平凡的世界，但是太長了，你能不能解說。”
“我好想看偵探懸疑的故事，但自己看有點害怕，小羽能不能抽空講講這個系列。”
“小羽講解的張愛玲系列，真的好精彩，我都重覆看了好幾遍了。”
“特別是小羽加入了自己的理解，一些自己看書時會忽略的細節，和作者寫作時的背景，就更容易理解到小說裏的精妙之處，比我自己囫圇吞棗可強多了。”
斤羽慢慢的，坐下來，聽著另一個斤羽和直播間的網友們聊天，也不由得感慨，她果然和自己不一樣。
自己總是裝作很細膩的樣子，其實內心是個莽撞的人。
而另一個斤羽才是真的細膩又敏感，但在小說世界裏，為了不讓做生意忙碌的父母擔心，總是裝作心很大，不在乎的樣子。
所以，他們才能在互相交換之後，那麽迅速又沒有障礙的融入另一個家庭。
“斤羽，所以，我真的回不來了嗎？”
另一個斤羽仿佛意有所動，轉身看了看身邊，卻空無一物，直播間裏已經有人開始調侃。
“好嚇人，小羽除了解說，還要開始演了嗎？”
“會不會忽然冒出一個……狗頭！”
“你是狗頭，你全家都是狗頭。”斤羽恨恨的沖著其中一條彈幕吐槽。
好好的，傷感的氣氛，被狗頭沖淡。
頭一歪，她在自己的床上醒來。用手一抹，全是她的眼淚。
這個世界上，又何止一個林莫兮陷入選擇的痛苦。
一到單位，就聽到一個消息，何編導特意把斤羽叫去，“你聽說了吧。”
“早上一來就聽大家在議論，說是要從臺裏選撥一個新聞主持人是嗎？”
“對，就是這麽回事。”
“不是剛來了一個沈丹嗎？咋啦，她爸又出事了。”
“你這丫頭，凈胡說。”
斤羽悶笑，“這不是開玩笑嗎？別當真呀。一個沈丹一個麥馨姐，還有個大李哥，這不是正好嗎？”
“馨姐已經四十多了。”
“不是吧，臺裏卸磨殺驢，四十多怎麽了，馨姐那張臉，那不是年齡的問題。是往那兒一戳，嗨，國泰民安，風調雨順，她就該是播新聞的。觀眾一看那張臉，就覺得，咱國家真好。”
“這是誰的小嘴啊，怎麽這麽甜，不知道的人，還以為你是上趕子拍我馬屁呢。”推門而入的正是麥馨。
斤羽驚疑不定的看看何編導，又看看麥馨，這是鬧哪兒一出。
“我就是知道您過來，故意拍您的馬屁，您信不信。”斤羽試探道。
麥馨樂了，這小姑娘太逗，太好玩了，她迅速板起臉，“不信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兩聲呵，呵的極慢，中間還頓了頓。
何編導嗔道：“你就搞怪吧。”
然後請麥馨坐，“馨姐，這家夥精著呢，肯定是猜到了。”
“你不樂意。”麥馨問道。
斤羽嘆了口氣，“您二位什麽都沒說，我總不能自作多情的說自己樂意不樂意吧，我都不知道什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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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榮打來電話, 想請斤羽和池宇吃飯，順便辭行。
兩人如約而至，孟榮看他們牽著的手，忍不住酸了一下, 勉強打趣道：“喝喜酒的時候, 可別忘了通知我一聲。”
“那肯定忘不了, 人不到份子錢也得到。”斤羽大大方方的, 一點也不扭怩。
孟榮再次在心底一嘆，“咱倆誰跟誰啊，必須到位。”
再看池宇, 正張羅著點菜, 替斤羽洗茶杯碗碟, 要是以前，孟榮得在心裏冷笑，呵，小男人。
這會兒知道了池宇的身份再看, 只覺得難怪人家能得到斤羽的心, 有這樣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做低伏小，誰抗得住。
看到這裏，他又起了玩心, “你在外頭也給小池一點面子吧，看看他忙活的，那不是女人該忙活的事嗎？”
“咋地, 開世界大會明確兩性分工了嗎？怎麽這事沒通知我啊, 你啥時候去的, 聯合國請的你嗎？”
“高低也要叫我們去拍個新聞，給你個大特寫, 讓人看看你多能啊，都能代表中國上聯合國大會發言了。”
“得得得，我服了，還不行嗎？”
“你都服多少回了？就沒長過記性。”斤羽可不慣著他，這位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，一開口那味兒啊，熏得人頭痛。
斤羽想，難怪你是男二呢，原來還有隱藏屬性。
池宇一直在旁邊笑呵呵的看著，他這個人不是很愛跟人打交道，其實以前，他也不愛聽女生叨叨。不知道怎麽回事，遇著斤羽之後，就特別愛聽她說話。
不管是她叨叨也好，懟人也好，說歪理也好，怎麽聽，都覺得有意思。好像世界也跟著有了溫度，看什麽都變得順眼了。
“對了，你說要走，怎麽，去別的城市拓展市場嗎？”池宇總算開了口，卻是問他的去向。
孟榮一臉覆雜的看著池宇，這位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，明明他們這些人，都是被他家老頭子逼走的，自己卻一聲都不敢吭。當著他的面，還要當沒事人一樣，做生意的人，t慘吶！
“開拓什麽市場啊，回廣林了，這邊讓孟蕓接手，她暫時不回去。”
說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：“你知道江秘書到底怎麽回事嗎？”
對外說是休養，但根本瞧不見人，而且都快兩個月了，依然沒有消息。當然，也可能是他打聽不到消息，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消息。
池宇果然猶豫了一下，但還是說道：“江秘書休養的差不多了，年紀大了，再病了這一遭，可能要退居二線了。”
你果然知道，但這句話，孟榮只能在心裏想想，表面還要道謝，“謝謝你啊，我也算一塊石頭落了地。”
“上回那女的，叫珠什麽的，判了沒有？”
“你說陸珠啊，她作為主犯判了十二年，其餘從犯五到八年吧。”斤羽回答了他。
“這算是重，還是輕？”孟榮對這塊沒研究。
“算很重了，畢竟是未遂。”斤羽請教過律師，都說判的很重。
“程叔也是倒黴，遇到這種女人。”孟榮故意去觀察斤羽的表情。
果然，斤羽一臉不屑，顯然不相信這件事真跟程懷貴無關。
可孟榮百思不得其解，真要是為了給程娟報仇，那怎麽不對付周澤呢，還願意跟周澤一塊做生意。
再不濟還有林莫兮，怎麽就沖著斤羽去了。
只能說明，壓根不是程娟的事，他們有別的事，但自己不知道。
孟榮聰明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，他解不開斤羽和程懷貴之間的恩怨，那就幹脆當不知道。
“周澤跟你一塊回去嗎？”斤羽又問。
“嗯，一塊回去。”待在深城已經沒什麽意義了，江秘書翻船，他們花錢建立的聯系，全打了水漂。
其他人是不可能接納曾經投靠過江秘書的人，不光是忌諱，也因為不吉利。
留在這裏也全是煩心事，幹脆回去換換心情。
反正對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，來來去去是十分簡單的事，哪天深城有機會，一個電話就能回來。
“那就祝你一路順風。”斤羽舉杯。
另一邊，周澤也約了林莫兮辭行，同時也希望做最後的挽留。
“我們一起回廣林，你還調回廣林電視臺，想做什麽節目就做什麽節目，不行嗎？你看，事業家庭全都兼顧了，還能照顧你爸。深城就那麽好，好到你能拋下所有的一切？”
這是周澤做出的，最大的退讓，林莫兮可以繼續工作，但必須回廣林工作。
“我差一點就答應他了，真的，我現在後悔的要命，恨不得去把他追回來。”
回到家的斤羽，遇到的就是這麽個情況，林莫兮撲到她懷裏痛哭。
“你要是真的後悔，咱們就去追。”斤羽伸出一只手，去開門。
林莫兮哭的更大聲了，但也緊緊抓住斤羽去開門的手。
斤羽把手縮了回來，“忘記一段戀情，最好的辦法就開始下一段戀情。”
林莫兮知道自己是對的，但對於自己失去的東西，依然本能的感到痛苦。
“人生為什麽要有這麽多的決擇。”林莫兮哭累了，趴在斤羽的懷裏，喃喃低語道。
“你應該感謝，你還可以選擇。”
到了晚上，斤羽輾轉反側睡不著，林莫兮和周澤的命運徹底改變了，小說世界的未來已經全部走樣。她還能回去嗎？
如果有一天，讓她選擇，她會選回去，還是留下。
她還沒回答，再次進入夢境中的現實世界，裝修好的房子裏，另一個斤羽正陪斤媽媽吃著飯，兩人說說笑笑，關系融洽。
客廳上還懸掛著一張放大的藝術寫真，裏頭是母女倆的合影，都穿著漂亮的裙子，坐在海邊的石頭上，赤腳淩空於海面，兩人都笑得肆意飛揚。
斤羽一眼就認出，這不是她和媽媽拍的，她和媽媽也從來沒有去過海邊。
她眼睛澀澀的，自己和媽媽的關系一直有些緊張，沒想到，小說世界裏的斤羽竟然能和媽媽相處的這麽好。
這讓她既欣慰又嫉妒，為什麽她做不到的事，別人卻可以替她做得那麽好。
她跟在另一個斤羽身後，看她吃過飯，回自己的房間，打開手機直播。
斤羽就站在她的身邊，探頭去看手機上的彈幕。
“小羽好，我想看平凡的世界，但是太長了，你能不能解說。”
“我好想看偵探懸疑的故事，但自己看有點害怕，小羽能不能抽空講講這個系列。”
“小羽講解的張愛玲系列，真的好精彩，我都重覆看了好幾遍了。”
“特別是小羽加入了自己的理解，一些自己看書時會忽略的細節，和作者寫作時的背景，就更容易理解到小說裏的精妙之處，比我自己囫圇吞棗可強多了。”
斤羽慢慢的，坐下來，聽著另一個斤羽和直播間的網友們聊天，也不由得感慨，她果然和自己不一樣。
自己總是裝作很細膩的樣子，其實內心是個莽撞的人。
而另一個斤羽才是真的細膩又敏感，但在小說世界裏，為了不讓做生意忙碌的父母擔心，總是裝作心很大，不在乎的樣子。
所以，他們才能在互相交換之後，那麽迅速又沒有障礙的融入另一個家庭。
“斤羽，所以，我真的回不來了嗎？”
另一個斤羽仿佛意有所動，轉身看了看身邊，卻空無一物，直播間裏已經有人開始調侃。
“好嚇人，小羽除了解說，還要開始演了嗎？”
“會不會忽然冒出一個……狗頭！”
“你是狗頭，你全家都是狗頭。”斤羽恨恨的沖著其中一條彈幕吐槽。
好好的，傷感的氣氛，被狗頭沖淡。
頭一歪，她在自己的床上醒來。用手一抹，全是她的眼淚。
這個世界上，又何止一個林莫兮陷入選擇的痛苦。
一到單位，就聽到一個消息，何編導特意把斤羽叫去，“你聽說了吧。”
“早上一來就聽大家在議論，說是要從臺裏選撥一個新聞主持人是嗎？”
“對，就是這麽回事。”
“不是剛來了一個沈丹嗎？咋啦，她爸又出事了。”
“你這丫頭，凈胡說。”
斤羽悶笑，“這不是開玩笑嗎？別當真呀。一個沈丹一個麥馨姐，還有個大李哥，這不是正好嗎？”
“馨姐已經四十多了。”
“不是吧，臺裏卸磨殺驢，四十多怎麽了，馨姐那張臉，那不是年齡的問題。是往那兒一戳，嗨，國泰民安，風調雨順，她就該是播新聞的。觀眾一看那張臉，就覺得，咱國家真好。”
“這是誰的小嘴啊，怎麽這麽甜，不知道的人，還以為你是上趕子拍我馬屁呢。”推門而入的正是麥馨。
斤羽驚疑不定的看看何編導，又看看麥馨，這是鬧哪兒一出。
“我就是知道您過來，故意拍您的馬屁，您信不信。”斤羽試探道。
麥馨樂了，這小姑娘太逗，太好玩了，她迅速板起臉，“不信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兩聲呵，呵的極慢，中間還頓了頓。
何編導嗔道：“你就搞怪吧。”
然後請麥馨坐，“馨姐，這家夥精著呢，肯定是猜到了。”
“你不樂意。”麥馨問道。
斤羽嘆了口氣，“您二位什麽都沒說，我總不能自作多情的說自己樂意不樂意吧，我都不知道什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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